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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被赶,又向左闪,夏少游左手一击刚好印上他的左胸,这一记他是以十成功力打出,存心一举歼敌,只听那人闷哼一声,身躯摇了两下已向后倒去。

    夏少游岂容他倒下,左手顺势一托,已将他拖人黑暗之中。

    本来以那人的功力,如果一刀一剑的正式动手,尚可在夏少游手下,走上个二三十招,但这是出其不意,而夏少游又存心一举歼敌,因此对方竟然没有还手机会。

    甄小苹俏声道:“又是一个了,夏少侠出手,真算得是干净利落。”

    陈仰自道:“照目前的情形看来,敌人的武功,一个高似一个,如果下一个武功造诣比这个更高的话,就不是容易得手的了。”

    甄小苹道:“果真如此,岂不要惊动外面的敌人?”

    陈仰白道:“不错。”

    甄小苹道:“到了那种情形之下,我们可能只有一条生路走了。”

    陈仰白道:“哪一条路?”

    甄小苹道:”除了面对面与他们硬拼一场而外,似乎没有别路可寻。”

    陈仰白摇摇头道:“你错了,我们尚有很多路可以走。”

    甄小苹道:“我想不出,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

    陈仰白道:“这要看当时的情形而定,如果实在没有法子时,我们尚有最后一条路。”

    甄小苹道:“什么路?”

    陈仰白道:“退,叫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甄小苹叹道:“看来你的鬼主意的确不少,只是人家公安全的让我们退出去么?”

    陈仰白道:“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斗智呀!”

    甄小苹点点头,未再说话,此时大约已经三更左右,夜空仍是一片黑漆漆的,比以前更静了,风儿在轻轻的吹着,深秋的风,总是使人有凉飕飕的感觉。

    陈仰白摸摸甄小苹的手,阴凉彻骨,他吃了一惊道:“你怎么不多穿些衣服?”

    甄小苹轻轻的一笑,悄声道:“有你在我的身边,始终是温暖的。”

    陈仰白听得心中一荡,忽见右面屋上人影晃动,他忙嘘了人声,示意甄小苹不要出声,但见那人在屋面上犹豫一下卜终于跳落院中,可是他并未急于扑向上房,只是静俏俏的站着,这样足足有一刻钟之久,突然身形急起,又回到屋面之上,跟着违晃了两晃,已失去踪迹。

    甄小苹悄声道:“这是什么人?”

    陈仰白道:“当然是智慧门中的人,他可能想到来了几个人无有动静,是下来打探消息的。”

    甄小苹担心道:“这样说来,他们可能已发觉到情形不炒了。”

    陈仰白道:“这是必然之理,因此我猜想到下一步可能有两个动向。”

    甄小苹道:“哪两个动向?”

    陈仰白道:“他们第一个动向是集中全力来对付我们,第二个动向是全部撤退,再图后举。”

    甄小苹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陈仰白沉思一下,悄悄的说:“我们现在开始向预定的地点集中。”

    他边讲间,学了两泉呜,然后拉着甄小苹的手,沿着浓荫.向后院退去。

    原来他们约定的暗号,是一声出击,二声退却。当他们退到后院之时。那夏少游与书童小舒及元丽、艾华二女,已先后到达,长生客栈西跨院的后院,是个小小的院落,平时堆柴之用,院墙外面是一道小河,约数丈宽阔。敌人如果侵入长生客栈,必不会从此经过。

    这是陈仰白白天观察好的情势,他们躲在此地有两个作用,一是如果敌人人数不多,而本领不高的话,他们可以全部将他吃下来,假如敌人大多。而其本领又强的话,他们便可以安全的从后院围墙跳出,横越小河,便可安全退走。

    陈仰白既是决心与智慧国师斗法,就不得不处处小心,因为对方无论是武功、机智以及人手,都比他们强得多。

    元丽悄声道:“陈少侠,下一步我们应该如何打算?”

    陈仰白道:“我们是打软仗而不打硬仗,可吃则吃,不可吃则退。”

    夏少游道:”如果决定退的话,我们尚有很多应用之物,是否要一齐带走呢?”

    陈仰白笑道:”用不着,因为我们白天仍可大摇大摆的回来,任智慧门在京师有多大的势力,大白天里,他们决不敢闹事的。”

    艾华道:“陈师叔说得不错,智慧国师在朝廷中是有身份的人,所作所为,有很多地方他得顾全一点儿皇家体面,否则的话在官面上就说不过去了。”

    陈仰白道:“这当然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京师这一方面的安全问题,宫廷中一直仰仗着智慧国师,如果出了乱子,就算人家不知道是他于的,在面子上他也下不了台。”

    元丽道:“陈师叔好像对京师一带的形势,熟悉得很?”

    陈仰白微微一笑道:“那是当然,这就叫知己知波,百战百胜。”

    夏少游点头叹道:“陈师叔的机智,的确是高人一等,如果武功未失的话,当今天下,非朱大侠不能与你相比了。”

    陈仰白摇头肃容道:“夏兄你错了.如果说到别人,兄弟虽然一向潜修秘练,但从未服过谁,若说到朱大侠,则又当别论。”

    陈仰白虽然论辈份是夏少游的师叔,但他一直呼夏少游为夏兄,而不以师叔自居,也算得上是谦恭有礼的君子了。

    夏少游道:“陈师叔好像对朱大侠知之甚深?”

    陈仰白道:“别人我不敢说,至于那朱大侠与我确有一段不平常的缘儿记得前时我与他同时被囚在秘寨双绝牢中时,他那超人的智慧与定力,以及卓越的见解,没有一样不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夏少游道:“朱大侠真是神人,今日如果有他在此,情形也许更不相同了。”

    陈仰白道:“不错,但我们尚未完全绝望。”

    夏少游微微一晃说:“为什么?”

    陈仰白道:“如果我推算得不错,朱大侠与阮玉娇二人,目下可能已经到达京师了。”

    夏少游道:“陈师叔是根据哪方面判断出来的?”

    陈仰白便将昨夜与甄小苹所说的详细情形,又说了一遍。

    夏少游道:“苦果朱大侠真的到了此地,再加上陈师叔从旁协助,你们二位是一时瑜亮,那智慧国师想不落败,也不可能了。”

    陈仰白一笑道:“就是朱大侠真的到了这里,也未必见得就会那么乐观,因为天下无必胜之策,何况我们的对手又是机智武功两皆绝顶的智慧国师呢!”

    夏少游点点头道:“陈师叔虽然说得有理,但对两位颇具信心,只要与朱人侠一会合,那智慧门将必败无疑。”

    陈仰白一笑道:“我又何尝不希望如此。”

    正说间,忽见前西跨院中,灯火通明,人声嘈杂。

    甄小苹一愣,悄声道:“那智慧国师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做么?”

    陈仰自道:“看来对方到的人的确不少,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

    甄小苹道:“退。”

    陈仰白点点头道:“不错,光棍不吃眼前亏,除去退走一途而外,似无路可寻,我想先请夏兄看看退路上有没有障碍?”

    夏少游身形一长,已飞上墙头,见后面是一条碧绿的小河,约四五丈宽阔,过河之后便是一片田野,沟又纵横,芦茅高过人头,他又飞身下来道:“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敌人似乎并没有在此处设伏,只要我们以极快的身法,飞渡过小河,钻入芦茅之中,那也就不怕他们了。”

    陈仰白轻喝一声:“退。”

    已拉着甄小苹跃上墙头。

    夏少游后发先至,当前开路。

    艾华、元丽及小舒三人断后,六个人倏忽之间.已飞渡过河面,隐人芦茅之中。

    他们沿着沟叉,直下去三四里之多,方始停下来。

    陈仰白道:“这里已经是安全地带,我门用不着再走了,现在已是五更将近,过了这段时间的黑暗,天色将会慢慢的明亮起来,那时敌人必早已迟走,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夏少游道:“以陈师叔看法,敌人第一次未曾得手,会不会再卷土重来呢?”

    陈仰白道:“目前我们已成了敌人的股上刺眼中钉,我们存在一日,将会一日使他们坐卧不安,卷上重来,那是必然之理。”

    艾华道:“但我们总不能夜夜的如此逃避他们呀!”

    陈仰白一笑道:”你放心,他们下次再来,绝不会以这种方式了,他们将会暗中施用手段,比如说下毒等等。”

    元丽道:“果真那样,倒也并不怕他,智慧门的那些手段,我们清楚得很。”

    陈仰白正色道:“你们知道的:他们一定不会去用,他们施用的,你们也一定不会知道。”

    艾华听得一愣说:“那就难了。”

    陈仰白道:“但也不必去怕他,此种事情本来是一半凭智慧,一半凭运气,如果这种邪恶组织应该存在的话,我们就无话可说,如果不应该存在的话,那我们总可以将他消灭。”

    夏少游道:“不错,经陈师叔这一说,又增加了不少信心。”

    陈仰白道:“我辈行道江湖,不计成败,只要理之所在,天下无不可为之事。”

    甄小苹道:“不错,就是大势已去,明知不可为,也当为之。”

    陈仰白道:“邪正之分,也就在这些地方了。”

    此际一声鸡鸣,蹿人云霄,东方也现出鱼肚白色。

    陈仰白一笑道:“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只是回去之后,一切衣食住行,必须多加小心,以免上了别人大当,因为今后我们将是步步危机,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甄小苹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些胆战心惊起来。”

    陈仰白一笑,抚着她的香肩道:“总之不管成败,我都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甄小苹报之一笑道:“听了你这句话,就算是真的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陈仰白道:“这是最坏的打算,但是除了最坏的打算而外,我们尚有最好的打算。”

    甄小苹感慨的道:“但愿如此。”

    艾华听了他们的话,与夏少游发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元丽却缓缓走向小舒身边,这个书童虽然年纪比她小些,但曾经数度与她有接体之缘,小舒这幼小的心灵中,已泛起了情爱的成份。

    六个人已成为三对,一起回到长生客栈之中。

    长生客栈中住的人不少,但半夜经智慧门的人一闹,大家都未睡许、现在却又安安静静的进入梦乡,因此他们回到西跨院之时,竟然没有人发觉、陈仰白轻松的一笑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于是他仍与甄小苹睡在一间,夏少游与艾华睡在一间,书童小舒与元丽睡在一问,这倒真的变成名符其实的三对了。

    元丽一进了房,便将房门反手扣上,向小舒一笑道:“你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

    小舒面上一红,喃喃的道:“我我我没有想什么?”

    元丽向他飞了个媚眼,发出一阵咯咯娇笑之声道:“你没有骗我么?”

    小舒道:“我我我”

    元丽更加咯咯的娇笑起来。

    元丽本是智慧门特别挑选的才貌双全的少女,然后经过特别训练,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已养成了一种轻桃的习气,她见小舒那种既害羞又喜欢的情形,觉得甚是有趣,因此故意在挑逗他。

    她一伸玉腕,将小舒拉在身边道:“说老实话,你喜欢我么?”

    小舒一时各不上话来,如说不喜欢吧,实在违心之论,如说喜欢吧,实在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一时情急计生,说:“睡吧,我好困。”

    元丽笑道:“你困?好,那我们就睡下来说。”

    她替小舒脱去外衣,自己也脱去了衣服,俩人同眠一床,同睡一头,元丽身上所发出的处女芬芳,一阵阵向小舒鼻孔中钻,她轻轻一笑说:“你现在可以说啦,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小舒受不住她的挑逗,想起以前替她治病时的那种情况,不由脸上一阵发热,脱口道:

    “我喜欢你。”

    元丽一把将他抱住,娇笑道:“乖,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呢!”

    “你愿意做我的姐姐么?”

    元丽道:“我不但要做你的姐姐,还要做你最亲密的姐姐。”

    小舒道:“我本是个孤儿出身,后来被少爷收留,从不知有什么亲人,如今有了你这个姐姐,我好高兴。”

    元丽道:“我也很高兴,从今天起,我们不要再分离。”

    小舒道:“我好怕。”

    元丽道:“你怕什么?”

    小舒道:“我怕少爷不会答应的。”

    元丽拍拍他的脊背说:“你放心,你们少爷会答应的,过几天我自己去跟他说,谁叫我们一见投缘呢?”

    小舒道:“说实在的,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但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喜欢你?”

    元丽一笑说道:“想想看,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小舒道:“好像上次你穴道受制的时候,我奉了少爷及朱大侠之命,替你治疗之时,才发觉到我很喜欢你。”

    元丽又咯咯娇笑起来说:“好小子,是不是因为我们俩人都光着身体抱在一起,而使你喜欢我,看不出,你倒是人小鬼大。”

    小舒呐呐道:“我也不小啦,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

    元丽道:“我比你大三岁,我是应该做你的姐姐而照顾你的。”

    小舒轻轻唤了一声:“姐姐,谢谢你对我如此关怀。”

    元丽道:“别说傻话,你要么?”

    小舒一一愕说:“要什么?”

    元丽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阵,只说得小舒全身发烧,将头埋在元丽的怀中。

    元丽又轻轻的娇笑起来。

    她虽然养成了一种轻桃的习气,但对小舒的爱护,倒是出于一片真诚。本来男女间的情感,是至真至圣至情至性的东西,又何必在乎是那年纪上的差别呢!

    小舒与元丽二人,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且按下他们不谈,再说艾华与夏少游二人。

    艾华的年纪比元丽长了两岁,但夏少游的年纪却比小舒大了十岁左右。

    夏少游虽然从未接近过女色,但经验却比小舒要丰富得多,因此这两人一进了房,情形就与元丽、小舒两人不同。

    夏少游放好长剑,向艾华道:“你先睡吧!”

    艾华道:“你呢?”

    夏少游道:“我坐着运气调息,也跟睡眠一样的。”

    艾华一笑道:“你好像很怕我是么?”

    夏少游道:“我怕你什么?”、艾华道:“你怕我吃了你。”

    夏少游洒脱的一笑道:“天下只有女人怕男人,哪有男人怕女人的?”

    文华咯咯娇笑道:“你不懂么?现在时代变啦!”

    夏少游向她看了一眼说:“好吧,你既如此说,我们两人就在一起睡吧!”

    他真的脱去外衣,躺在床上。

    艾华笑道:“这样子才像个男人,我来陪你。”

    这两人虽然相识了很久,但同房共枕还是第一次,因此夏少游武功虽高,镇定力也强,但这是第一次,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艾华虽然经过智慧门的特殊训练,养成了一种轻挑的习性,但毕竟她还是个处子,心中也同样紧张。

    夏少游道:“说实在的,对智慧门的这一次斗法,你的看法如何?”

    艾华道:“我现在所关心的,不是与智慧门斗法,而是与你斗法。”

    夏少游听得一愣说:“与我斗法?”

    艾华一笑道:“是啊,难道我们不应该斗斗法么?”

    夏少游恍然的哦了一声,情之所钟,欲之所期,青年男女,谁能免此。

    此时陈仰白与甄小苹也在低低细诉,当然,他们已是一对老搭档了,也用不着再浪费笔吕,他们这三对男女,直睡到红日三竿,方才起身流洗。

    店伙跑进来说:“客官们用些什么?”

    陈仰白道:“好的酒莱端来就是。”

    店伙应着去了,陈仰白立时在夏少游耳边说了几句。

    夏少游跟踪着店伙,他是装着散步,在转弯时,突然身形一纵,已超先进了厨房,跃上梁间。

    此时因为是大清早,厨房中人本来就很少,再加上夏少游的身法太快,因此竟无人发觉。

    半响工夫,那店伙已进入厨房,厨房中有三个人在烧饭做菜,一个中年汉子在掌厨,此人面色白净,双目神光外露,一看之下,就知道不是个当厨师出身的。

    负责烧火的是一个小个子,这小子衣着上气得很,头上还生疗些花斑,白白红红的,煞是难看。

    秃头不应有红色的,这小子头上居然带着红色,显然是伪装的。

    另一个是厨师的下手,又称为二师父,三十上下的年纪,瘦长的个子,做起事来,有些笨手笨脚,当然不会是久干此道的人物。

    夏少游心想,这智慧门中难道连一些人材都没有了么?竟然派这凡个笨蛋来冒充伙房人员。

    他念头刚转,已听到原先那店伙道:“老张,准备好了么?”

    厨师阴险的一笑说道:“都已准备妥当,你可以拿去送他们的终了。”

    店伙轻轻一笑说:“张兄此次功劳不小。”

    厨师也笑道:”彼此,彼此!”

    店伙正待伸手去端菜,忽见门口人影急闪,又闯进一个人来,此人白净的脸膛,四十上下的年纪,双目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夏少游微微一愕,难道此人也是智慧门派来谋害我们的么?店伙也愣了,但旋即笑起来说:“官客请先到前面去坐,需要什么小的马上过来招呼。”

    那人冷冷的道:“你用不着到前面去招呼了,我来也是一样。”

    店伙笑道:“那么客官就请吩咐,一会儿小的就给你送去。”

    那人道:“我要你们这四个人的命。”

    未待店伙答话,右手已骤然飞出四点寒星,分袭四人的咽喉,不独手法奇快,而且认穴之准,武林中恐怕很难找出第二个人来。

    只听啪啪四声闷有这几个人全倒下去了,手法干净利落。

    夏少游隐身梁间,心中直打圈子,怎地半途上杀出个程咬金来。

    直待那人冷笑一声离开之后,他才惊觉过来,急闪身下屋,又回到西跨院中。

    陈仰白急问道:“怎么样?”

    夏少游将以上所见情形告之。陈仰白沉思才道:“照你所说那人的衣着情形,必是秘寨的二当家尚人谋无疑,然秘寨自俞百乾断手之后,早已隐形遁迹,不复在江湖上走动卜如今竟在京师现身,而又势力强大的智慧门下卜对,其中必然大有文章。”

    夏少游道:“以陈师叔的看法呢?”

    陈仰白道:“照目前情形看来,此种举动,不外乎千个目的,那就皋智慧门以威逼手段,对付武林各派,各派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威胁,因此主动的找上门来了。”

    夏少游道:“何以见得?”

    陈仰白道:”秘寨如今正是势力衰落之时,而智慧门却恰恰相反,如非秘寨被逼得无路可走,他们不会有胆子主动的找上京师来。”

    艾华点点头道:“有道理。”

    陈仰白又道:“如果我的猜测对了,则这一仗我们将会有必胜的把握。”

    夏少游道:“陈师叔如何打算?”

    陈仰白道:“我们目前进行的方式有阴暗两途,暗的方面就是利用秘寨与智慧门斗法之时,去找空隙,而收渔人之利。”

    夏少游接着道:”如单以秘寨的实力去与智慧门斗法,无异是以卵击石,存在的时间必然不会太久,这样一来,就没有多大利用的价值了。”

    陈仰白一笑道:“你错了,江湖上帮派很多,除去秘寨而外,尚有幻府、穷凶帮。百邪派、大毒门等等,而智慧门所施的压力,当然也不会只对秘寨一处,如今秘寨既受不了对方压力,其他门派当然也受不了,秘寨既能起来反抗,其他门派当然也能起来反抗。”

    夏少游道:”陈师叔的意思是说京师除去秘寨以外,其他的门派可能也到了。”

    陈仰白道:“不错,有那么多的门派去与智慧门对敌,我们也将会有足够的时间运用,这渔人之利,当然也收定了。”

    艾华插嘴道:“陈师叔所说的是暗的一方面;尚有明的一方面呢?”

    艾华既与夏少游定了情,当然不得不随夏少游的口气,而叫陈仰白为师叔了。

    陈仰白一笑道:“这明的一方面,就是于干脆脆的与各门派携手对付智慧门。”

    元丽也扬头道:“各门各派彼此勾心斗角,要想让他们联成一气与智慧门对抗,恐怕很难办到。”

    陈仰白道:“你也错了,各门派虽然勾心斗角,但当他们同心一致去对付强大敌人之时,决不会心有二用,因为智慧门才是他们目前唯一构成威胁的敌人,不过在智慧门消灭之后,他们这种团结的精神,也会随之而涣散,甚至进一步的互相残杀了。”

    夏少游道:“不错。”

    陈仰白叹道:“这就是江湖上的险诈,永无了期,因此我在考虑,要不要与他们联手合作?”

    正说间,忽见店伙已送上酒菜。

    夏少游看了一愣,他明明看到厨下的几个人已被秘寨的二当家尚人谋杀死,如今怎地又冒出个店伙来。

    因此呆呆的看着酒菜,不敢去动它。

    陈仰白一笑道:“放心坐下来吃吧,这酒菜保险没有毒的。”

    甄小苹不信,取下银针在酒中一试,果然仍保持原来的颜色。

    不由奇道:“仰白,你怎知道酒莱中无毒?”

    陈仰白一笑道:“这道理很简单,我们且坐下来边吃边谈,不过有一件事情你们必须注意,今后凡遇到可吃的,必须尽量吃饱,要知道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下,很可能一天弄不到一召安顿饭吃。”

    书童小舒立时摆杯窘,六人分别坐下,大吃起来。

    甄小苹吃了一口酒,娇面上泛起了嫣红的光彩,笑道:“仰白,你还没有说出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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